宋曹行草竖幅《重阳应制七言诗轴》,纵157cm,横46cm,现藏江苏省淮安市博物馆。此作笔势飞动连绵,迂曲盘郁,笔画厚重,结体虽呈内敛之势,但字形宽博,给人肥劲之感,以气势见长,有龙斗象博的力感与动态。加上淋漓尽致的墨彩,使得整幅作品充满艺术感染力。 宋曹(1620-1701), 字邠臣,号射陵。南明弘光时,官至中书舍人。清顺治四年(1647)曾参与抗清,兵败后受到株连,经营救后隐居盐城,筑“蔬坪园”,会友谈艺,以诗书自娱。明末清初的著名书法家,著有木刻双钩草书《千字文》等。所著《书法约言》,极富指导意义。 释文: 九重雲蹬接天衢, 满苑新霜润画图。 处处寒花依御柳, 萧萧凉叶下庭梧。 柏梁台上传分韵, 汉武宫中赐早羹。 玉露幾銮仙酒至, 君王还倩老臣扶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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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 吴子复 吴子复隶书对联。笔下表现出凝练瘦硬、秀劲古雅的风格,尤其是保存了汉隶的高古气息,虽无惊人之貌,却古风犹存,耐人品咂,体现了“奋笔轻举,离而不绝,纤波浓点,错落其间”的美感。 吴子复(1899-1979),原名鉴,又名琬,字子复,别号宁斋、澐庐、伏叟等,近现代杰出的书法篆刻家、美术理论家,早期著名的油画家,尤其对岭南产生了深远影响。 释文: 鸿景常成字;禽言雅有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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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 蔡 哲 蔡哲题《宋赵令穰〈陶潜赏菊图〉》绢本,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。 用笔平正婉和,结体清润端方,风格温润全篇,法度谨严而意态生动,典型的馆阁风貌。 蔡哲(1336-1396), 字思贤。初随陈友谅,旋归附朱元璋,为朱元璋一统天下的说客,洪武二年(1369)正月任参知政事,五月二十日,设福建行省,以蔡哲为参政,为官廉明自持。后奉命入四川,官至侍御史。 释文: 山中忽逢九月九, 元亮家贫正无酒。 繁霜寂寞篱边花, 西风摇落门前柳。 适有可人携酒来, 掀髯一笑开心怀。 黄华满把恣狂饮, 立须醉倒倾尊喾。 君不闻猛虎不饮盗,泉木归去柴桑书。甲子又不闻凤皇,不共鸡争食归去。甘老蓬荜后来作者,谁与同先生千载遣高风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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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 聂大年 聂大年行书手札。书法先学欧阳询,后学李邕、赵孟頫,能自挥运,落墨不凡,别具神韵。 聂大年(1402-1455), 字寿卿,号东轩,明正统间官仁和县教谕。通经史,工古文,善诗词,精书画。 释文: 岁岁重阳日, 其如老病何。 人生百年里, 会少别离多。 承惠节礼,何以酬之?圭长老约九日游报国,亦未知天时人事何如。若成其约,当与(师同往,以尽高兴也。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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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 无学祖元 宋代高僧无学祖元行书横幅题诗,纸本,纵26cm,横 64.8cm,现藏日本常盘山文库。撰于1279年九月九日,当年12月8日夜挥就,留下了现在所能看到的这幅珍贵墨宝。 无学祖元(1226-1286),宋代临济宗高僧。初拜北涧居简出家,后依于径山无准师范,成为门下翘楚。宋祥兴一年(1279年,日本弘安二年),日本北条时宗请祖元渡日,住建长寺,出任镰仓建长寺第五世主持。 释文: 重陽九日菊花新,高揭青簾接遠賓。 又覺晚來風色好,不知落帽是何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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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代 马公愚 马公愚魏碑中堂。时32岁,为早期习作,取法赵之谦。用笔虽嫌稚嫩,但对于北碑笔法已驾轻就熟。一代帖学大家,早年受到时代风潮影响。 马公愚(1894-1969), 名范,字公愚,近现代著名书画篆刻家。幼承家学,既有深厚的传统文化素养,又经过系统的现代新式教育,工诗文,擅书画篆刻,有“艺苑全才”之誉。自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始,和沈尹默、邓散木等人,高举“帖学”大纛,崇尚晋唐,力追“二王”。 释文: 山色溪光夕照中, 九秋风景画图同。 看来祗觉村名误, 乌桕万株不见枫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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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代 吴昌硕 吴昌硕临金文《庚罴卣》。属尚动之美,以强悍朴野、率放不拘的笔触造就了新体式,走向重表现的写意之途。矫健放纵的用笔,全凭天然。笔力敦厚老辣、纵横恣肆、气势雄浑。 吴昌硕(1844-1927),原名俊,字昌硕,别号缶庐、苦铁等,近现代书画艺术发展过渡时期的关键人物,“诗书画印”四绝,与任伯年、赵之谦、虚谷齐名,为“清末海派四大家”。 |
晶 旭
“中秋过后又重阳”。流年碎片,轻指微弹,时光如流水般,再次将春色洗尽,夏颜抹去,用一种浓烈却又颓废的色彩涂抹成季节在凋零之中的辉煌。而此季于国人,却是别样的温馨。岁月漫漫,逝去的是光阴,抹不去的是永恒的回忆和思念。对朋友的挂念,对亲人的思念,登高望远、赏菊看花,让思绪飞扬。有些思念在心里,可以静静地守候。怀柔的心情,在一种浓浓的牵挂却又释然的轻闲里,仿佛一朵小小的蒲公英花样的随风飘浮。我常常愿意去理解“岁月静好”的含义。人生的境界莫过于能闲看落花笑红尘,吟风踏月戏古今,而要真正读懂,需要流光的历炼和生命的沉淀。
岁月霜河,风风雨雨,纷纷扰扰,又到了一个重阳。
美在重阳,因为有一份景致。
农历九月有一个美丽的名字,叫“菊月”。正当此际,金灿灿的菊花傲霜怒放,绽芬吐翠,彰显出生命的坚贞与高洁。赶上了重阳的脚步,真的就重新唤回了阳光,只是又添上了几许思念。有人说,灯火阑珊处才是轮回的起点,而我始终坚信自己的感觉,冥冥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我去找寻那个起点。前尘往事已落尘埃,是谁守着那弯月等月圆?又是谁在黄昏微凉的风中叹息年华的逝去?
美在重阳,因为有一份思念。
唐代王维《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》一诗,历来脍炙人口:“独在异乡为异客,每逢佳节倍思亲。遥知兄弟登高处,遍插茱萸少一人。”当时诗人17岁,在长安谋取功名。繁华的帝都对一个少年游子来说,是举目无亲的“异乡”。在诗人的笔下,“遥知兄弟登高处,遍插茱萸少一人”的场景,已定格成对亲人无尽思念的浓浓愁绪。一瞬间的重逢和偶然,一句熟悉的问候、想念,会想起曾经快乐无限。
美在重阳,因为一份诗酒情怀。
中国历代诗人骚客以重阳为题,写下无数名篇佳作。李白有“昨日登高罢,今朝再举觞。菊花何太苦,遭此两重阳。”卢照邻有“他乡共酌金花酒,万里同悲鸿雁天。”苏东坡在《南乡子·重九》一词中表达的,因宦海浮沉而流露出的愁苦心绪:“佳节若为酬,但把清尊断送秋。万事到头都是梦,休休,明日黄花蝶也愁。”辛弃疾《踏莎行》:“思量却也有悲时,重阳节近多风雨。”李清照《醉花阴·重阳》折射出孤独凄凉的心境:“莫道不消魂,帘卷西风,人比黄花瘦。”唐宋诗词中,杜甫的《登高》诗,可谓重阳诗词悲苦之极点。“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。”人的前世今生也许那只是生命的一段旅程,今生找寻着前生往事,往往是沧海桑田物、物是人非。那曾经的繁华、荣耀、蹉跎、坎坷还有忧伤、抑郁,今生已不能再背负。也许吧,那暮鼓晨钟木鱼声声悠扬千年里有曾经的誓言。“天若有情天亦老”,穿梭在都是人潮中,碰多了壁,脸上了多了层伪装。然而伪装只有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卸掉,只是那时候已夜深人静。这之后,才发现美好只停留在回忆里面,回忆里面的美好却停留在童年。相比之下,意境稍显开阔的是白居易的《重阳席上赋白菊》,其中写道:“满园花菊郁金黄,中有孤丛色似霜。”透露出人生易老的感慨。
雁阵惊寒,千里知秋,所谓“未觉池塘春草梦,阶前梧桐已秋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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